“我叫凌雅洁，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杜舒晚。”
慢慢的，两个人的话匣子都打开了。不过主讲人还是凌雅洁。
杜舒晚从她的描述中得知她今年高三，最近的摸底考试是班里排名倒数第六名。
他爸开完家长会火气冲顶，吓得她不敢回家。
杜舒晚劝她，“你爸肯定也是为你好，想让你上个好大学。”
女孩“切”了一声，不再发牢骚。
直到有个男孩子过来喊她，凌雅洁这才放了杜舒晚，道别回家。
凌雅洁回到家拿出成绩单让父亲签字。
中年男人使劲拍了一下桌子，说:“你还想让我签字，看看你考了几分，长脑子是摆设的吗？”
凌雅洁也是有自尊的，程虹和程皓都在，这可都是外人。
他还这么训斥自己，凌雅洁一言不发表示自己的不服气。
程皓被程虹推着进了房间。作为继母和继兄，是不太好参与这种事情的。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挺能说的吗？明天开始补课，手机交出来，还有你屋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给我扔了。”凌明厉声道。
“你凭什么收我的手机，手机是我妈买给我的，你没权利没收。”凌雅洁也不让一步。
“我是你老子，怎么没权利。整天跟你那个妈学，早晚跟她一样。”
“你说我妈干什么，你没资格说她。”
凌雅洁与凌明怒目相视，谁都不肯让步。
凌雅洁梗这脖子说:“怎么，你还想打我？”
凌明被气得发抖，走进凌雅洁房间，把她那些杂志撕了扔到地上，“不学好，我让你看。”
凌雅洁哭着看着他撕毁她的自尊和憧憬。
“凌叔叔”程皓忍不住出来劝。
可凌明充耳不闻凌雅洁的哭声和程皓的劝解。把凌雅洁屋里撕得乱七八糟。
“我恨你。”凌雅洁哭喊。
凌明举起的手指向门口，怒吼道:“你给我滚。”
“滚就滚，谁稀罕这个家。”
程皓也不是第一次见继父这样失控了，他看向自己的母亲程虹，失望的摇摇头。
程皓开门追出去，到了楼下早就不见凌雅洁的影子。
黑夜下，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程皓从小区广场找到小区外最近的夜市，还是没找到凌雅洁。
凌雅洁躲在小区的一个花坛后边，想起远在外省的妈妈，几经犹豫，到底也没拨通妈妈的电话。
不知道去哪的凌雅洁来到杜舒晚家。下午谈话的时候说起过。她按下门铃，等了良久，才有人来开门。
系着围裙的陌生人。
难道她记错了？
6栋1301，对的呀。难道下午那个漂亮姐姐告诉她的是假地址？
“你找谁？”柳青霞问。
“请问杜舒晚是住这里吗？”
柳青霞扯着嗓子朝屋里喊:“小晚，有人找你。”
杜舒晚推着轮椅来到玄关，“是你。”
凌雅洁可怜巴巴的说:“小晚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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