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连李越教训小助理的时候，也经常拿席程作为标杆训斥他们。
因为席程是万能的，从生活到工作，甚至挖掘公司商业机密，没有他做不来的。
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墨沉还以为龙霸天跟席程有什么猫腻，不过联想到席程刚刚那席话，估计他万能的最后一能，用在了新老板身上了。
“席程！”
刚这样想，一道带着薄怒的声音打断了墨沉的思维，席程也吓得站直了身体，脊背僵直，手掌贴着裤缝垂下，活泼开朗的神情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满脸的严肃和戒备。
龙潜渊中午时定了家餐厅，打算带席程过去试试，却遭到拒绝。自从席程跳槽来到了龙渊地产后，这样的情况已经很少发生了。
他不由分说地就把人给关进了车里，驱车来到这边，正打开车门拉他下来时，却遇到个生意伙伴，脱不开身，席程却趁机跑了。
他好不容易应酬完，几乎把商场翻了个遍了，却发现席程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还把他精挑细选的围巾围在了那个男人脖子上！
席程看着龙潜渊一步一步地走过来，身体绷紧了，瘦削的肩膀几不可查地微微颤抖着，他别开头冷冷地说：“今天是周末，我有权分配自己的私人时间。难不成你让我跳槽就是想让我过劳死的吗？”
龙潜渊捏紧了拳头，恨不得一拳砸在他的脸上，却在看见席程脖子上一处淤青时，强忍着把怒火压了下来。
那道淤青是他看到席程跟下属员工有说有笑时，没忍住妒火掐出来的，结果他们只是在正常地汇报工作。
所以即便今天再怎么证据确凿，他也不该对席程动手。
于是他把目光转向了另一个当事人。
当事人个子很高，头发凌乱地盖住了额头，口罩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对冷冽深邃的眸子。
墨沉没见过龙潜渊，但不妨碍他从他那跟龙霸天有几分相似的五官中认出他来。跟龙霸天比起来，龙潜渊没太大的存在感，高傲，目中无人，就是外人对他的印象。
现在看来，得再加上一条了。
暴戾。
墨沉下意识地就挡在席程的面前，长臂伸开挡住龙潜渊：“哪怕不是休息日，员工也有工作间隙休息的自由，龙总未免管得太严格了吧？”
“他的工作就是取悦我，我没说可以休息，他就不允许休息。”
龙潜渊沉着脸，步步紧逼，在离墨沉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停了下来。龙潜渊比墨沉矮几公分，气势却一点都弱，冷冷地往他身后看，声音不咸不淡地喊了声：“席程，过来。”
席程捏紧了拳头，挪了一下脚步就要过去，却听见龙潜渊笑了一下，“看到了没有？他就是我养的，情人也好，宠物也好，只要我一句话，他就会立刻摇起尾巴像我乞怜……”
“靠！”
墨沉低咒了一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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