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闪过一抹笑意。
“嗯嗯。徒儿知道。”
这一刻，陌汐几乎喜极而泣，摇晃的身躯，差点无法站立起来。
女人……终于可以了。陌汐心底，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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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四天，两人在水帘下相依偎而立，如同珍珠一般飘落的水流中，他俩的身影隐隐约约显露出来，夙拂晓全身冰冷，僵硬无比，动弹不得。
头晕脑胀，眼前一片昏暗，身体发青，嘴唇发白，全身簌簌发抖。
“好，好冷……”夙拂晓颤抖道。
才刚刚说完，一口血又吐出来。
血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鲜红耀眼，变得暗红而凝结。
帝莲澈慢慢地替她抹去嘴角的血迹，自己冰冷的唇缓缓贴上她僵硬的唇，一点一点地吻热，一点一点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两人的衣衫尽湿，显露出完美的线条出来，可是却没有一丝一毫亵渎之心，而是宛若婴儿般互相取暖的姿势。
“丫头，坚持住，很快，很快就能过去了……”帝莲澈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干涸。他以为夙拂晓有强大的内劲护体，虽然虚弱一点，但是是不可能会威胁到生命的，只不过，他到底还是料错了……
两人不休不眠这么久，就算是内功护体，就算是神仙，也会疲惫不堪，抵达极限了。
再加上，夙拂晓抵达这里之前就身负内伤，还没有全部长成，又遭受到这般折磨，身体内部结构早就破烂不堪，夙拂晓心中自嘲，自己这个逆天而行突破神级的人，竟然还突破之后不到一个月成为神级超强者中唯一会如此死去的人，还真是个特例呢……
她感觉得到，自己的生命力在慢慢地流淌消失。
如果要死去，那么就让这一刻世界静止下来，让自己伏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慢慢死去吧。
这样的话，她也心满意足了。
帝莲澈抚摸着她的头发，双唇紧抿，嘴角流淌出一丝血迹来，硬生生地被他强制忍住了。
今天，是绝情丹发作的最后一天了。
而他，也脸色惨白，心脉停滞，他不知道，自己的温暖还能给她多久。
“澈，咳咳，答应我，你会好好活着。”夙拂晓低低道来，伏在他胸口的唇上，一直吐出鲜血来，而这一次，没有停歇，而是一直流，一直流。
不管夙拂晓怎么拂去，它还是在那流淌而出，如同小溪一般，潺潺而宁和……
“说什么傻话呢。你活多久，我自然就会活多久。”帝莲澈轻笑，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幸福的弧度。
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就算是苦，也是快乐的。
“澈……”
“嗯？”
“我好庆幸……活过来，第一个遇到的是你……”夙拂晓嘴角勾起一抹甜甜的笑靥，手彻底垂下去，整个人伏在他的怀里，静静地睡过去。
她的嘴角，鲜红的血蔓延了帝莲澈雪袍的一身，像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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