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嗯。”长缨扭头看他,“你拔了我多少根白头发了?”
饶是娄越机敏,被这么一问也愣在那里,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
长缨叹了口气,“你怎么也做这掩耳盗铃的傻事。”
头发白就白了呗,有啥好遮遮掩掩的。
“我难不成还以色侍人了?”
“别胡说。”娄越叹了口气,“是我没跟你商量。”
他只是觉得长缨还那么年轻,怎么就……
“你怕什么?怕我接受不了吗?”长缨十分坦然,“娄越同志,我怎么算工作也有十年了,是一个合格的党员战士,没那么脆弱。”
脆弱的不是长缨,是他的不安。
“你做错了事,我罚你不为过吧?”
娄越看着她眼睛滴溜溜的转,没多大会儿就想出了惩罚措施,“罚你给我洗脚怎么样?”
“那这惩罚要不加个期限?”
长缨斟酌了下,“这辈子?”
娄越觉得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听
ahref=小说馆/a到长缨跟自己承诺一生一世。
“嗯,这辈子。”
……
章秋凝来到后第二天,中央就派人过来处理这事,当时长缨正在病房里开会,以至于中央的专员在病房门口站了好一会儿这才进来。
好不容易把这些“大神”给送走,长缨继续跟人开会。
她觉得自己大概也能结束住院生活了。
周六的下午,长缨办理出院手续回到家中。
家里的俩毛娃子看到她格外的黏人,这让长缨觉得自己可真是没白养它们。
虽说养的也不太好,没有猫粮狗粮,就是跟着他们一起吃饭喝汤。
刚回到家没多大会儿,家属院里的邻居们就过来探望。
瞧着长缨脖子里那碍眼的白纱布,周昌平的爱人叹了口气,“真是造孽,你说他做的恶怎么就害了你呢?”
“我听说章敏的腿怕是恢复不来了,也是活该。”
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长缨话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听她们说。
大概是觉得长缨兴致不高,一群人没坐多大会儿就走了。
长缨在家看报纸新闻。
头版头条是国内重大新闻,□□访问外国,下面就有关于梁主任的处分一事。
现在喊梁主任有些不合适,人被调去政协,还是副职。
长缨看着新闻,等到娄越带着章秋凝回来,她才放下报纸。
章秋凝的好说话仅限于对长缨,对自家儿子她可一点都不好说话。
才不管娄越怎么想的,没说服他之前她可不会离开。
只是做娄越的工作还得从长缨入手,章秋凝不得不承认这一事实。
这也是长缨出院她执意要下厨给儿媳妇做点好吃的原因——
她得趁机说服长缨。
只是忙活半天,眼前晃悠的是娄越。
章秋凝觉得这事不太对,“小傅不会做饭?”
“会啊,上次把锅给烧干了。之前她都一直吃食堂。”
章秋凝心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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