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毒素作用，原本应该是荧光绿色萤火虫，竟然变成了诡异蓝色。
展昭站阳台边，向下俯视。
不是警务人员白锦堂和赵祯他身边不远处阳台转角处，林若一个人靠另一端阳台栏杆扶手上，面无表情地望着楼下忙碌警察，再没了往日笑容。
白玉堂洗好手出来，走到展昭身边。
“我讨厌这个案子。”展昭低声说。
“i到目前为止接手过案子，你有哪个是喜欢么？”白玉堂反问。
“这个不一样。”展昭沉默了良久，“也许我们应该重塑造一下艾米利亚人格。”
白玉堂看他，“什么意思？”
“你说你不明白艾米利亚为什么要赶杀绝村上所有人，是不是？”展昭突然问白玉堂，“你觉得不合逻辑，应该有其他我们估计不到事情发生，刺激了艾米利亚。”
白玉堂点点头，“我确是想不通。”
“因为你不是艾米利亚，任何凶手都不是艾米利亚。”展昭回头问白玉堂，“假设一下，如果斯蒂芬杀了我，你会不会这样对待他妹妹，来报复？”
白玉堂愣了愣，摇头，“不会。”
“那对你来说，有没有比我死了让你难过事情？”
白玉堂摇了摇头，“没有。”
展昭淡淡一笑，“这世上是有坏人，邪恶到比我们之前见过任何人，都要邪恶。”
白玉堂微微皱眉，看着展昭，“艾米利亚动摇你世界观了？”
“是对人看法。”展昭认真说，“赵爵以前说过，我研究有局限性，因为我从来不知道，人心能邪恶到什么程度。”
白玉堂皱眉，回头看走到他们附近林若，他似乎是犹豫，有什么想问。
白玉堂当然知道他足够聪明，会自己分析这次袭击案件，就问他，“斯蒂芬跟你那次艾米利亚号探险有什么关系么？”
林若摇了摇头，“没有，他没有出钱也没有出力，但是我每一个朋友都知道我想弄清楚艾米利亚号沉没原因。”
展昭伸手轻轻揉了揉眉心，“那么瑞恩呢？他与艾米利亚号有没有关系？还有那个服务生，你以前有没有见过？还有一个叫陈飞人，还有丁原……”
“再加上萨利。”林若走到栏杆边，望着门外开进来一辆铲车，看样子是准备铲掉玫瑰园了。
“还有几个船友。”林若自言自语，“都跟我有关系，是否是我害了他们？”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没有作声。
“我宁愿相信艾米利亚怨魂或者诅咒作祟。”林若脸色沉了下来，“要不然，我就是得罪魔鬼了，要这样报复。”
“你能不能想到有谁对你怨恨会深到这种程度？”白玉堂问林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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