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早就打好了腹稿复述一遍除了刻意的几个磕巴，其他都很流畅。
白如素安静听完后问道。“你说你听到韩雨婷要欺负何涛，所以才去救人，为什么你以前不救，偏偏那时候去救人？”
周衍闻言叹息一声。
小儿科，这事儿周衍早想好借口了。
“昨天，嗯，早上，我女朋友觉醒了先祖之力，成为了觉醒者，然后她第一件做的事儿就是和我分手。”
白如素面色微变，是忍笑的那种。
周衍低头。
“其间我女朋友说了些很难听的话，说我配不上她什么的，我昨天一天心情都很糟糕，觉得我以前对我女朋友那么好，补课，吃喝，看电影都是我付钱的，现在她像丢垃圾一样把我丢开，我们男人就能这么委屈？”
白如素了然道。
“然后你看到何涛被欺负，联想到了自己？”
周衍点头道。
“今天我心情也很糟糕，听到何涛被韩雨婷带出去，一半是想泄火吵架，一半是想到何涛被女人欺负，忍不住了。”
这借口说得过去，白如素心里的疑惑消了大半，不过嘴里还是问道。
“那你一棒子打到了何涛的脑袋，一下就找到了何涛的弱点？”
周衍苦笑道。
“那时候我没办法思考了，只是随便找了个地方打而已。”
单纯的运气好吗？
白如素单手撑着下巴，细细的打量着周衍。
其实当周衍说出他被弥清抛弃了之后，白如素就可以走了，期间询问一下这事儿是不是真的，是真的周衍的嫌疑就可以洗掉了。
但是在周衍身边太舒服了，白如素当年和四大凶兽之首的混沌交手，靠着朱雀辅助，强行将混沌打落了真神位格，但本身也受到了混沌痴愚混乱的诅咒。
白如素将一辈子背负重伤状态，且所有高等级的仙术以及超凡能力都不能使用，同时身体属性的大幅度衰退还会让白如素日常全身酸痛，头疼无力。
但这一切难受在周衍身边的时候会缓解不少。
要是这孩子是个觉醒者就好了，以后抓起来当个贴身助理多合适。
只是凡人的话，白如素不敢让周衍和自己太近，作为女人，她可不想让自己的朋友圈里的人知道她居然和一个低等凡人靠的很近。
面子比舒服还要重要。
“嗯？那个……”
周衍看白如素不说话了，迟疑了一段时间后问道。
“这位警官，你是特地来抓穷奇的？”
白如素不解道。
“你怎么知道？”
周衍耸肩。
“省城的安全警察特地赶来只能抓大罪犯，那穷奇好像是半神级别的觉醒者吧？他们，很厉害吗？”
周衍看着白如素属性栏几百几千，甚至几亿的属性，娘咧，能让这种猛人，啊不，猛狐来抓的穷奇怕是也很可怕。
这白如素一拳能打死十个自己，那穷奇差点，一拳能打死五个自己？
周衍真的觉得白泽这血脉太弱了，要个八卦能力有个卵用，给个战斗能力才是王道啊。
白如素点头道。
“穷奇确实很厉害，但他不是半神，他是魔。”
周正面露不解。
“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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