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可以嫁人的女子了吗?”她娇媚地戏谑他,谁叫他将人家的身子,看到精光。
“我——”董扩低垂的眼,落进她的水湛,“是呀,你该嫁人了,所以太后为你选定了我四弟做你的夫婿。”
“我,曾经是你的姑父,如今也是你夫兄。于情于理,于道于德,我怎么能对你有任何妄想!”
“你有!”蕙辰坚定相信自己的感觉,“如果你不曾心动,为何处处躲我避我?如果心无亟盼,为何拒绝酋长招婿;如果不在乎我,为何苦求巫医送你一瓶圣水,带回长安。在我第一次试药,不服药性,昏迷了一天一夜,而你就在华颐殿外的雪地里,守候了十多个时辰。待太医告诉你,我已苏醒且药性令病情有了起色,你的双腿双脚已经冻痹无法行走……你真的只是自责吗?”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董扩感到震惊。自己处处掩藏掩饰掩盖着,处处小心,在她眼里,却刻刻显示出,他其实已经动了真心。
蕙辰软软的、哀求般的话语“天冀,我已经时日无多,对我说真话好吗?”
他几乎是是僵住了。那眼底的伤痕,爱与被爱的渴求,深深烙痛心扉。
“你知道,我爱上了你吗?”
他默声应诺。
“你知道,我想嫁的人,不是他,是你吗?”
他无言以对。
“你还会逃避我吗?”她咬着唇不让心中惶恐溢出。
董扩再也无力隐藏自己,不敢迎视她渴求的热情,紧紧、紧紧地拥着她入怀,只想紧紧地将他溶入怀中、心底,一声低涩“世俗不会允许的。”
怀里的人,轻轻叹息说“当初选择了和亲,我会向皇弟请求,派你护送我去匈奴,如果不是董紫枫的介入,我们已经远离长安。边境也好,云南也好,我只要安然地躺在你怀抱中离去。”
“我在临死前,只有最后一个请求,天冀,爱我一次好吗?在我最后的时日里,好好爱我……”
她仰面,苍白了许久的唇,竟显出红润,绯艳、凄美。
“蕙辰——你不会死的。我们已经到达云南了,找到巫医,找到他,你会有救的。”心底隐约有些刺痛、有些禁忌,但是,他愿意承受。犹如他无法抑制的唇覆上了她——纵使沉沦、纵使沉罪……
清晨,母亲派来接紫鸢回家的马车,停在“红袖招”门外。
一天中,门庭最为冷清的时辰。回到这里,熟悉的环境,紫鸢来不及和迎上来的清倌寒暄,急急忙忙上了二楼,朝着母亲房间而去。
“母亲,紫鸢回来了——”推开卧室门扇。
“紫鸢啊,我的女儿。”还没有起床的老鸨,见到她,仅有一闪而过的尴尬,即而满脸堆笑,连忙起身相扶。
“母亲,您身体一贯安康,最近是怎么,突然就病了呢?”她忧心忡忡。
“想女儿想得,你这一去四五个
请收藏:https://m.feie9.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