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不安地捏着袖角,他好像……惹出事儿了。
执法司仪又道:“你师尊昨晚回来的,见你不在寒清峰,找了你一夜。”
白予卿这下瞪了执法司仪一眼,执法司仪立刻冷笑两声不再说话,殷危娄不敢看白予卿的眼睛,低着头,叫了一声“师尊”。
一时间,三个人都不说话了,殷危娄觉得自己现在呼吸都是错的,怪不得师尊眼睛红,一晚上没闭眼当然眼睛红!
白予卿冷着脸,问道:“去哪儿了?”
事前编好的谎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什么“去百草峰找漂亮师姐师妹”“去无极峰找师兄谈论武学”“去演武场和师兄弟切磋”,再或者“随便找个地方睡觉,一睡不起”之类的谎话,殷危娄微微张着嘴,悄悄瞥了一眼白予卿布满血丝的眼睛,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我……”
白予卿也不着急,就等着他说话,殷危娄泄气一般,耷拉着脑袋,说道:“我溜下山了。”
执法司仪用一种“你我没说错吧看他就是下山了”的表情看着白予卿,又被白予卿一眼瞪了回去。
他继续问道:“去了哪里?”
殷危娄不敢告诉师尊,他去了南城,去了夔山,还去南城烧了几具尸体。毕竟南城的一切都是他的推测,若是那些人没有要陷害师尊的意思,一切好说,若是他们真想陷害师尊,殷危娄这去一趟南城,也算是清除了对方故意留下的一些蛛丝马迹。
但是这些绝对不能告诉师尊。
况且执法司仪在这里,六极宗宗门中人就一定可信吗?
殷危娄不知道,但是谨慎一些总归没错。
他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只能谎称道:“我下山去玩儿了。”
白予卿能察觉出他在撒谎,追问道:“当真?”
殷危娄狠狠点头,这一个问题姑且过去了,好歹殷危娄安然无恙地回来了,白予卿又道:“你的剑呢?”
“被人偷了。”
听见这个回答,白予卿眼中满是不信,被人偷了?一个内门弟子的
法器,灵剑,能轻而易举就被人偷了?
殷危娄解释道:“我遇见了几个魔修,他们想要我的剑,索要未果,当天夜里我的剑就被偷了。”
白予卿心里清楚的很,上面那个问题是说谎,这个问题自然也是说谎。
只是他心里有点儿难受。
他依旧冷着一张脸,问向闭口不言额执法司仪:“弟子私自下山,如何处置?”
执法司仪背书一般地回答道:“视其状况。若下山不超过三天,未给宗门造成不便,只罚十鞭;三日至十日再加水牢一日。十日以上,废三年修为。”
言谈之间,白予卿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条黑红色的鞭子,殷危娄有所耳闻,这条鞭子叫虎蛟,但是亲眼见到虎蛟却是第一次。
执法司仪见状,知道白予卿是想要自己处罚自己的徒弟,他理解白予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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