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就瘫在床上,咬着疼到发白的嘴唇,静静地等这一阵疼痛过去。
殷危娄把东西收进须弥袋中,冲着白予卿深深一揖,转身出了房间。
听到那细微的关门声,白予卿才真真正正地松了劲儿,蜷缩在床上抱着被子。
归月飘到床边,问道:“身体不适?”
白予卿轻轻地嗯了一声,疼痛现在已经缓过来了,仍然躺在床上,呆呆的有些愣神。
归月问道:“疼痛在何处?”
白予卿道:“心口。”
他想,归月是他的本命剑,跟归月讲一讲他这心口疼的病症应当不会有事,也许归月还能帮他查查心口疼到底是怎么来的。
归月继续问道:“何时会心口疼?”
白予卿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想和……阿娄亲近一些的时候。”
归月道:“这种症状是何时开始的?”
白予卿道:“遇见阿娄那日。”
很明显,这道禁制就是针对殷危娄那个小废物下的。触发时间是在遇见殷危娄之时,所以必定是在这之前就已经设下
了。
不太像是六极宗所为。
归月想。
六极宗不可能未卜先知,提前预料到白予卿会收这样一个徒弟,又会对这个徒弟如此上心。把六极宗排除在外后,归月一时间还真想不出谁会对白予卿下手。
他的主人是六极宗最锋利的剑,身上背负着六极宗数不清的枷锁和血债。
仇人上门?归月的记忆比白予卿还要清晰,没有人会有这般能耐,给白予卿下禁制,不被任何人发现。
归月突然就想到了夔山魔窟。那几日在南城,身边围绕着不知名的魔物,白予卿也出现过类似心口剧痛的症状。
符若来到寒清峰已经三日有余。
作为寒清峰第一位女弟子,无论是师兄师弟们,对她都客客气气的,也就是见面问个好,除此之外,她和寒清峰弟子们没有太多的交集。
至于尊上……现在应该叫师尊了,寒清峰弟子间和师尊并无太大关联,若说有,那便是师尊会来演武场,指导剑术看看身法,除此之外便无太大的交集。
寒清峰不需要像百草峰那样记账,记录药草去向,也不需要像演武峰那般,为其他峰的弟子锻造护身法器,更无须像无极峰掌管六峰事务,至于戒律堂和司礼堂那更不用说,这两处是六极宗最忙的两处,根本不是寒清峰这样清闲的地方可以比的。
离幻境开启的时日不多了,寒清峰只有殷危娄一名弟子要被送入幻境。符若对幻境的了解十分模糊,有的师姐描述幻境,其实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但是也有人说,幻境中尸山血海令人毛骨悚然。更要命的一点,便是进了幻境全凭造化,生死不论。
百草峰中的柳师兄,不就是因为不想入幻境才去给谢琛投毒,最后落得个必须进幻境的下场吗?
身为寒清峰的内门弟子,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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