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惊小怪道:“哟,瞧这小脸,都汗湿了,快跟嫂子来。”
傅长安被这位壮如熊的嫂子拉去了后院她们自住的屋舍。
解了衣裳一看,傅长安傻眼了。
嫂子瞥了眼,啧一声,不以为意,“果然是来葵水了,你等着我啊,我给你打热水洗洗。”
嫂子是个利落人,很快给她拿了干净的月事带,又换了裤子。等收拾了身上的秽物,嫂子给她倒了热水。
傅长安连声道谢,又着急受人恩惠没东西回赠,嫂子按住她的手,笑说:“小娘子太客气呐,你男人给了我一锭银子让我好生照顾你呢。你要是难受就躺一会,饭菜我待会端进屋给你吃。”
傅长安忽然觉得手里的白水烫手的很。
符白岩和小皇帝在外头吃了饭,傅长安抠着门缝站在后门处,想上前又不愿,整个人拧巴的不行。
符白岩起身,小皇帝抖着腿正和他说话,见他起身以为要走,也跟着起来。符白岩按住他的肩,下巴一抬。朝傅长安走去。
傅长安见他过来,转身朝后山走去。
二人在距离农舍不远处的一棵松树下停住了步子,符白岩心知她想说什么,只不动声色看她小女儿情态的扭捏,不过也没太久,他舍不得让她难堪。
“你自中了白煞的毒就一直没来那个,昏睡不醒的时候也没来,大概是毒性使然,现在突然来了,也许和解了毒有关。”符白岩一本正经道。
怎么解的毒?
嘿,羞耻。
傅长安舔了下唇,目光下移,没看他的脸,“那个,我喝了……”绝子汤,没道理还会来啊。
“或许来一两次就没了。”符白岩说。
傅长安默默转过身,面朝松树,背过手,朝他挥了挥。
符白岩不解,“?”
傅长安闭着眼,无语问苍天,“我现在感觉很丢人,你走开一会,让我冷静冷静。”
符白岩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那好,不着急,只是别待时间长了,此处风大,你现在身子不适,吹久了对你不好。”
傅长安蹲在树根旁,用木棍子戳了一会蚂蚁,情绪缓和了后就回了农舍。
小皇帝正翘着腿吃果子,看她回来,咦了一声,“你发烧了?怎么满脸通红?”
傅长安用手背贴脸,果然很烫,“没有。”羞耻心啊?懂不懂?
符白岩不在屋内,傅长安也没问。
小皇帝现在极度仇女,跟她也没话说,索性转过头看窗外风景。
又过了会,屋外传来车轮声,小皇帝从窗口看到,跳起身,跑出去,见一老汉正赶着一辆马车过来,符白岩坐在一侧,小皇帝怔了怔,有些感动,“表哥,不必如此,我没那么身娇肉贵,骑马回去,我可以的。”
符白岩一脸赞赏,“表弟你真的长大了。”
小皇帝得了一句赞还没来得及高兴,符白岩已跳下马车,冲长安说:“雇都已经雇了,既然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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