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
他就像是一只难以捉摸的猫，喜欢你的时候在你脚下蹭两下，不喜欢你的时候不管你怎么做他都不理你。
就像现在这样。
傅燕沉仰起头，脸上留着之前撩过头发残留的水光，背过去的黑发以及银色流苏凌乱地扑在肩膀上。
若清已经很久没有跟傅燕沉一起沐浴了。
傅燕沉如今的身体对他来说还有些陌生。
他没有看向水下的对方，只是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又看了看傅燕沉的手臂，做了一个对比，用指尖戳了戳傅燕沉的胳膊。
“这也差太多了。”他忍不住囔囔自语。
傅燕沉懒洋洋地撩起眼皮，反手抓住若清的手指，将他的手腕放在自己的手中，捏了捏，“确实。”
他眯起那双漂亮的眼，说：“你的手就像晒过的面条，又脆又细，一点也不好看。”
这是什么形容？
若清不看重自己的外貌，听到他这么说，往回扯着手臂，打趣道：“是是是，我的手不好看，不如小师叔的手好看。”
傅燕沉薄唇勾起，“那是！师父的手是我看过的最好看的手。”
若清也接了一句：“那是！小师叔还是我看过的最好看的人。”
傅燕沉听到这句，长睫抬起，似乎有点意外，他想了想，掐着若清的头把他的脸拉过来些，将自己的脸凑到他的面前认真地问：“师父长得最好看，那我呢？”
若清张开嘴，柔软的薄唇保持着“啊”的样子，眼睛先是对准傅燕沉，接着又很刻意地转动眼球，看向另外一侧，故意逗傅燕沉：“你也就比山下的小黑要好看那么一点。”
“小黑是什么？”傅燕沉眯起眼睛，“是不是狗？”若清震惊地看向他，不解地问：“我怎么可能说你是狗？”
傅燕沉的脸色还是没有好看一些，他沉着脸，怀疑地说：“那小黑是什么？”
若清伸出放在水中湿淋淋的手，将被水弄湿的细嫩手臂展现在傅燕沉的面前，一本正经地说：“我问你，凡人以哪些猛兽代称那些伟岸的男子？”
傅燕沉听到他这么说，脸上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有些骄傲，为此歪过了头，嘴角弯起，却又强行拉着自己的嘴角往下，装模作样地说：“虎？狼？俗得很。”
若清点了点头，颇为认可地说：“那些称呼确实俗得很。”
傅燕沉一听他这么说，知道这两种都不是，眼中的喜悦因此少了一些，疑惑地看向若清：“那小黑是什么？”
若清一字一顿地说：“小黑，是个正值壮年的——狗熊。不管是外貌，还是毛色都跟你差不了多少。”
——差不多？
傅燕沉品了品这句话，先是冷着一张脸，接着又笑了起来。
片刻后，原本平静的水面传来不小的动静。
若清一边挣扎，一边被傅燕沉勒住脖子往水深的地方带。
“是不是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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