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差不多后再往里刮,刮完继续软化,直到把茧全部刮完。
队里之前就有些人结婚前用这种办法去老茧,不仅麻烦还疼,但他们要娶媳妇了,不能再留着茧磨媳妇,所以再疼也忍了。
阿勒以前觉得没必要,反正自己一个人,糙点就糙点呗。但现在不行了,他有了小伽伽,要好好爱护他。
可沈月岛不同意。
“不行!我听说那个要用刀子刮的,那得多疼啊,你可不行刮啊,而且我都记住了。”
他抓起霍深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和硬茧的轮廓,专注又满足地说:“我记住了和你牵手的感觉,即便你以后变了模样,那我一握手就知道是
你了。”
想到这里,霍深眼底闪过一丝苦涩。
他换完最后一根手指,起身收拾好药箱,时间已经过去一小时。
门外响起脚步声,他走过去开门,陆凛站在门外:“哥,警局说有爱德华的消息了。”
“嗯,马上过去。”
“那开发商那边?”
“推到下午
“再推你晚上还得加班。”
“没事,通知家里人下午不要在外面走廊干活,别走动,别闹出大动静。小岛刚睡下,让他趁着雨睡个好觉。”
说完他最后看了沈月岛一眼,拿起桌上的黑皮手套关门下楼。
五分钟后,楼下响起汽车引擎声。
床上,熟睡的沈月岛睁开眼睛。
他安静了几秒,然后抬起手来,很慢、很慢地摩挲着自己的手背,反复回忆刚才霍深托着他的手时掌心那些硬茧的轮廓,想起对方三年来都不离手的手套……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拨通一个号码。
对面接得很快。
“你好哪位?”
“东子,是我。’
“小岛!你怎么样!霍深有没有——”
“你先不要说活,听我说。”
东子一愣,立刻拿出纸笔:“你说。”
“下雨了,你把我的书拿出去晒一晒,东北角就很好。今天早市上有石斑鱼吗,买一条回来喂你家的猫。”
东子神情严肃,笔尖飞转。
沈月岛每说一个字就会在他脑中对应出另一个字,几乎是沈月岛说完的同时,他停下笔来,纸上出现一句通顺的话——找到七年前负责调查我爱人车祸死亡案件的警官,问他当年的车祸现场有没有被火烧过的痕迹。
沈月岛挂断电话,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那个绝对不可能的猜测在脑中一闪而过时,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
请收藏:https://m.feie9.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