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得意。
你放心。岱钦双手搭在王座两边,慢慢地说:唇亡齿寒,这个道理我懂得。
独孤侯闭上眼,浑身都是寒的。
岱钦召来臣下,穆沁、巴图等贵勋将大帐挤得满满当当。
汗王
汗王
你说!我们都听你的
同样是要打大余,这次众人的情绪肉眼可见地高昂。
因这可是给中原救急,将来周朝割地许城还不是顺理成章?说不定还能赶跑大余取而代之,这可比自己苦哈哈地一头扎进西征里好处多了
卸下盔甲享受了几年富贵日子的朔北王爷们又摩拳擦掌起来。目光投向岱钦,只等他下令亲征,他们便欣然跟随。
只岱钦抬起手,指向了人群,人群层层退开,露出站在后面的哈图进。
这次,你去。
太阳又西沉,上都的兵马在集结。
草原上的人们都惊讶于岱钦的决定,他没有像从前那样亲上战场,而是只派了哈图进。
人们并没意识到,如今的朔北征服兼并了大半东部草原,从松散的部落正成长为大汗国,如今的岱钦,并不万事亲为。
草原上野生野长的汉子们有自己的一套认知,只觉得朔北越来越像南边的中原王朝,朔北的君主越来越大袖一摆高高挂起了。
大家不敢说什么,羡慕又嫉妒捡漏的哈图进。这肥功劳,凭什么就给了他
岱钦站在风里,看哈图进的军队整装待发,看骑兵一队又一队,大纛栉比迎风扬动。
这么多年,他与大余的汗王,都在等一个机会。现在这机会摆在了面前,大余已经捷足先登,但他还想再沉住气耐心等一等。
这是一场拉锯战,先来后到不重要,顺势而为,亦能后来居上。这是父王曾教给他的道理。
面朝南,西沉的夕阳暖上他的宽阔肩头。远眺下,尽是平坦广阔一望无际,草原上什么事物都显得粗犷磅礴。只有西边那处雪白的帐子干净而圆润,在拥挤的帐群里十分显眼,那是沈鸢的住所。
岱钦往这边看的时候,沈鸢也站在空地上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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