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问安平村的人: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拿刀的又来骚扰我们的女人,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
沈鸢扫视一遍就明白了。
无非又是军纪不严骚扰平民的事情。若在平常还有岱钦在这,而现在岱钦率大军南征,上都只有穆沁等人坐镇,留守的军士难免生出别的心思。
沈鸢转头问被压在地的军士:我手下的人说你骚扰民女,你怎么解释
那军士铁青着脸不回答,侧脸被云琦的膝盖积压得凹下去一块。
沈鸢一挥手,云琦就将膝盖松开了。
军士从地上迅速爬起,踉跄着跑进了人堆里,和他的同伴们站在一块,像是虎视眈眈盯着沈鸢看。
又是这种眼神。沈鸢可太熟悉了。
不服气,有敌意,却又碍于她的身份,不敢怎么样,于是就这么沉默相对,以眼神诉说不满。
草原上缺少那个人,就等于少了大家长坐镇。血气方刚的男人们都像会冲动会破坏的孩子,内心的不安分无法被一个弱女子平息。
他们就这么气鼓鼓地盯着她看。
沈鸢攥了攥袖口,别开目光冲达里维欸:去,把穆沁王爷请来,就说他手下的人在我这里受了伤,我要当面给他赔罪。
达里维欸一愣。
沈鸢一个眼风扫过来:还愣着做什么
达里维欸:哦,是。撒开腿跑去找穆沁。
找到穆沁的时候,他刚吃完烤肉,一听又是这破事,立刻一个头两个大,想都没想就叫人把牌子头乌利矣叫来。
乌利矣又屁颠屁颠跑过来,穆沁直接飞起一脚踹在乌利矣脸上,差点没把他踹飞了。
一天天的尽给老子找事!穆沁指着他鼻子骂。
乌利矣捂着鼻子欲哭无泪:这次真不是小人啊!小人的士兵们都乖乖在军营里待着呢,真是一点麻烦都不敢给您找啊
那可能是踢错人了。穆沁尴尬地捏了两把眉心,气消了不少。
那丫头找人来请他过去,口口声声说要赔罪,其实明摆着要他给她赔罪。呵!真是麻烦。
穆沁又捏了捏眉心,带着一身怒气出了帐子上了马。
穆沁的一小队人马很快就过来了,初始对沈鸢告状一举颇为不屑的军士们见到真正的大老爷来了,还是忍不住面露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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