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托转过头，又一次将视线投向墙上挂着的凉冰画像，面上毫无表情，沉声道。
阿托甚至都不认为这一战凉冰能打赢。
无他，输得太多，输习惯了。
什么难以接受的事儿只要习惯了就都会接受。
以前的很多次，莫甘娜女王也是像这现在这样信心满满，甚至比现在信心更足，但最终的结局还是失败、失败、失败。
就算偶尔能打赢一次，很快就会被天使以绝对的文明底蕴再度打垮。
他们恶魔在发展，天使们也在发展，而且发展的速度似乎比恶魔更快。
差距在增大，天使们变得越来越难对付，战术越来越精明，就连他，想要斩杀一名天使也变得越来越困难。
上一次，凯莎更是带着十几个不到一万岁的天使就把他们逼入了绝境。
而曙光守护者，这个与天使息息相关、彰显了很多天使文明最先进的科技的存在(阿托自以为），也强大到了极致，阿托曾亲自与赵君交手，最终以惨败收场，这次女王亲自出手，竟然也没能拿下对方。
或许这一次，还是会失败吧。
但那又怎么样呢？
天使们是强大，女王是屡战屡败，但他阿托并不是因为追寻胜利才选择追随女王的。
阿托也会惧怕失败，但那是因为不想看到女王失落的脸庞。
‘让我为之奋战不休的，只有对女王的爱。’阿托在心中这般想道。
“我武装了你的虚空科技之后，女王会更爱我，还是会更讨厌我一些？”阿托鬼使神差的这般开口道，也不知这一句是在问谁。
“不知道，她的心思一向特别难猜。
或许会更讨厌你，或许会和之前一样吧。”卡尔闻言笑了笑，语气温和的道。
阿托，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试验品。
“那，我会拥有足够站到女王身前，保护她的力量吗？”阿托继续看着墙上的凉冰画像，语气平静的继续道。
“会。”卡尔看向眼前的阿托，淡淡的道，他对自己的虚空技术颇为自信。
“足够了。”阿托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这般道。
他清楚的，女王本就不会爱他。
‘女王若爱我，便不是我女王。’
而他所求的，也只有保护女王的力量罢了。
“请。”卡尔温文尔雅的对着阿托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而后继续道。
以他的身份和能力，可谓礼节周到至极。
“多谢。”阿托看向卡尔的方向，郑重其事的道，多谢你给了我站到女王身前的力量。
……
“我神。”斯诺走入大殿之中，对着立于大殿正中，也在欣赏凉冰画像的卡尔抚胸一礼道：“阿托已经离开了。”
“嗯。”卡尔闻言，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这次实验很成功，剑魔阿托成功的武装了一份虚空引擎，卡尔还顺带给阿托配了一把虚空武。
给阿托武装的虚空引擎，他并未有丝毫的藏私，可以说，在炸开黑洞获得超级物质，进而用超级物质加载入虚空引擎的“黑洞引擎”计划成功之前，阿托身上的虚空引擎就是他死神卡尔某种意义上的巅峰之作了。
“让我看看，你能掀起多大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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