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找理由。
但这屋里的人,可能有人信?
前车之鉴摆在眼前,贾珠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好不容易考上秀才,因岁考考的不好,吊了车尾,你就不顾他身体的一顿臭骂加体罚,最后好好的人,就这么没了。
“老二,你是真狠呀!”
贾赦的眼神看的贾政有些发虚,贾政的眉皱了起来。
“你说的话,你自己信不?”
贾赦质问贾政。
“珠儿的事,才过去几年?”
“你就又死性不改,我也不过见他可怜,从小连个玩的东西都没有,送了他一个,你看不顺眼,打他做什么?”
贾政的眼神有些躲闪。
“大兄,我不是.”
“我真不是因为你我就是看他玩物丧志才打他的.”
还玩物丧志,这贾宝玉满打满算不过才三岁。
三岁你说他玩物丧志何事吗?
他就是玩的时候,这合适吗?
金陵,贾琏与贾珍已经在码头之上,来接他们的本家之人。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做着金陵守备的贾璈。
贾璈今年三十多岁,留着一把浓密的胡须。
与真正的武将相比,贾璈的身形略显得单薄,有种瘦猴精瘦的感觉。
“敖大哥!”
贾琏与贾珍齐齐朝贾璈一礼。
见到贾琏与贾珍的贾璈,满脸的热情。
“两位弟弟一路受苦了。”
“在船上,未曾受苦。”
贾琏替贾珍回答。
只见过很小时候贾琏的贾璈,一双小眼上下打量着贾琏。
“这就是琏二弟弟吧?”
贾琏拿不准贾璈是什么情况的微微点头,后又一礼。
“敖大哥!”
“一晃眼,琏二弟弟也长这么大了,这次荣宁两国府是什么意思?”
“敬叔和赦叔真的要和本家分宗?”
贾璈忍不住的开门见山。
贾琏与贾珍对视。
贾珍有些怂的让贾琏说话。
贾琏微微点头。
“荣宁两支早在祖父之时,便就有草字辈出生。”
“那时只是人数不多,便就没提。”
“到了现在,荣宁两支的族人,光草字辈就有了几十人。”
“加上其他的,足足有近三四百人。”
“这么些人,实在不好再连累本家!”
贾琏说话滴水不漏,贾璈的心里,提起一份警惕重视之心。
这小鬼果然如猜的般难缠。
只是他后面的贾珍是怎么回事?
这次他不是他主事吗,怎么不说?
只了解一点贾珍的贾璈亦是心里犯虚。
这贾珍之前混账过一阵,现在却做了官。
不知他现在这脾气性格如何?
如果和从前那般纨绔,便就不足为虑,就怕他学的圆滑。
到时候加上这贾琏,以及那现在在金陵待着守孝的史鼐,只怕不好对付。
贾璈心里闪过担忧。
“珍大弟弟呢?”
贾璈试探贾珍。
贾珍扫了一眼,沉吟着开始故作深沉。
“此次回金陵就是分宗,迁祖宗之坟,这么些年过去,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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