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
忽然,她抓住秦佳彤的手,语调陡地下沉,“只是一定不能再走错任何一步了。”
窗外是热辣的七月,可车内的冷气吹得人打颤。
“后天是你爷爷的寿诞,到时候港城几乎所有叫得上名头的人家都会来,你要抓住这个机会。”
秦佳彤痛得抽了口凉气,“我知道了妈妈”
李梦岚这才放心,靠在后座小憩,最近不止要担心女儿的事,还要操办老爷子的寿宴,总觉得精力不济。
宾利车又陷入死气沉沉,就在司机和黄妈都悄悄松一口气时,李梦岚又清淡地唤了声黄妈。
黄妈立即紧张回过头,“夫人。”
“你昨日说,是秦佳苒抢了药送过去,老爷子才让她一起去的”
黄妈还没开口,秦佳彤立马插进来话,“是我都忘了跟您说这事,不是秦佳苒在爷爷面前扮可怜,爷爷怎么可能让她一起去她难道以为跟着去了就能被谢先生看上吗妈咪,肯定是您说要把她介绍给黄董,让她心都大了”
说话时,秦佳彤藏不住轻蔑和厌恶。
她就是看不上秦佳苒那下贱样,平日里讨好这个讨好那个,装乖乖女,背地里不知如何骚浪贱,连堂哥都勾引,现在又心比天高,还妄想取而代之
也不掂量掂量,谢琮月是怎样的人,会看上她
李梦岚只是微微皱眉,拧开一瓶矿泉水抿了一口润唇,平声吩咐“黄妈,回去了提醒三小姐,让她别忘了明日的马术课。”
秦佳彤眼中闪过一丝残忍,揉着手腕,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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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周的连绵阴雨过后,港岛迎来了真正的夏天。
秦佳苒戴着一顶巨大的遮阳草帽,牢牢抓着一只编织草包,下巴士后,她脚步飞快,往熙攘嘈杂的人群中走去。
这里显然比山明水秀的富人区混乱很多,行人道狭窄,人挤着人过身,空气里弥漫着各种夏日暴晒过后的汗臭味。
秦佳苒在一个卖花的小摊前停下,挑了几支弗朗花,讨价还价了三块钱,她拿着花拐进暗巷,走到一栋六层高的旧楼下,推开生锈的单元门,纤细的身影一晃,人就被吞没了。
这一片大多是五六十年代修建,不带电梯的老房子,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遮天蔽日。灰扑扑的窗户一个挨着一个,像极了鸽子笼,楼房粉刷成各种颜色,粉的黄的蓝的绿的,墙皮因为年代久远又不修缮而掉得七零八落,仿佛叠了一层灰调滤镜,落寞地仿佛不该存在于这个以纸醉金迷而闻名的城市,但的的确确,这些,才是这座城市寂寞而漂亮的灵魂。
一楼临街的全是老旧又琳琅的商铺,往来的全是附近的居民亦或慕名前来的游客,商铺之间会开一道宛如缝般的狭窄单元门,从又深又黑的通道上去,就是住人的地方。
很多房东为了收取更多租金,还会把本就不大的屋子分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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