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胆子,迅速抓住男人的手腕,将那块金属腕表往上狠推,死死盯着他的手腕内侧。
一道竖着的伤疤出现在两人眼前。
孟修白瞳孔骤缩,条件反射要把手抽出来,手臂一瞬间布满遒劲的青筋,可惜他失算了。
面前的女孩是一只深渊怪物,去抓住命运垂下的手,那么拼尽全力去抓,柔弱的小身体里面迸出一股惊人的力量,连他这样一个孔武有力的大男人都为之惊诧。
“秦小姐,松开”
dquo2”
秦佳苒眼中泪珠颗颗往外滚,哪有什么怕。
她一字一顿质问
“你怎么知道我妈妈不在了,你怎么有这道疤。”
这道疤,是哥哥为了救她被小混混拿刀划的,那时候,港城的城中村鱼龙混杂,街头混混到处都是。
哥哥因为把她护在怀里,只能去抬手挡,就留下了这道竖疤。
不会有错。她不会连这道疤都认不得。
疤不会错,冥冥之中,血缘带来的亲切感也不会错。
“秦小姐越界了,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的路人。”
“你”
听见他拿萍水相逢的路人来否认,秦佳苒濒临崩溃,从小到大压抑在心底的那一方无人禁区迅速崩塌,整个人陷入绝望的嚎啕之中,“你欺负我,你欺负我就连你也欺负我我想过你会不会死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和这种恐怖的想法作斗争,我在被迫让我自己接受你死了你知不知道”
孟修白浑身一震,久久发出不了声音。
“在港城老房子拿钥匙拧门的人也是你对不对你为什么不认我”秦佳苒气急败坏地甩开他的手,爱抓不抓,倔强地仰着脸,和高大沉默的男人对峙。
记忆里,哥哥也是这么高,她永远都只能仰着小脸,傻傻地望。
“你换了脸我就认不出你吗你壮了高了黑了变可怕了变有钱了我就认不出你吗你是我哥哥,我们都流着妈妈的血我能认不出你吗”她这样温柔,乖顺,善于隐忍的女孩,也是会发疯的,会咄咄逼人,会胡乱咬。
孟修白颓败地呼出一口气,几近狼狈,不敢看她,闭上眼,“苒苒”
“是不是。你回答我。”
“是。”
孟修白喉头发涩,“小妹猪。我是哥哥。”
秦佳苒睁着泥泞而红肿的双眼,在他说出是的那一刻,咬破皮的唇瓣松开来,展露出灿烂至极的笑,心脏第一次有了落回大地的踏实,而不是反复被打入无望的深渊。
谁能想到,在这异国他乡,在她最难过无助的时候,她找到
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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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佳苒喜极而泣,纵使说出来的语句已经被泪潮淹没,她一如儿时那般,把脸埋进孟修白的怀里。
“我后来去学校找你,老师说你根本就没去读大学你到底去哪了十二年连一通电话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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