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无妻把空纸点,
没老婆倒了运。
十二月一年,
家家户户过年,
人家有妻能团圆,
棍无妻谁可怜,
老天爷不睁眼。
这无比凄凉又充绝望,在整个夜空弥漫着,就像有无数的孤魂饿鬼在原野上哀号,听得人骨悚然。每当这时,总是拥独坐,一直到天明也无法睡听说杨涛在监狱的时候,就是一夜一夜不住地唱着这曲的。这曲门一叶很熟,是“二人台”有名的《棍哭妻》,但是怎么也搞不清楚,是谁这样恶作剧地在夜半三更哀号呢?
母的遗像就挂在墙上,的房间什么也没有动,依然和活着的时候一样。黑暗中,的笑容模糊而永恒,从墙上一直默默注视着这个破碎的家。对于母的,究竟该怨恨谁呢,是杨涛吗?是周雨杉和杨波吗?还是样可怜的呢?无法回答自己。
对于这一案件的审判结果,连这样的外行也有点半信半疑。至于二楞,就更不相信了。等们跟踪到目的地,采访任务也就基本结束,们和这个二楞见了面,又一块相随着坐车回来。一路上,们一直想好好挖掘一下这个现代奇人的内心世界。但是,不管怎么威利,二楞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让家无不感到万分遗憾等回来之后,一听到杨涛出事的消息,拙笨的二楞立刻就变得滔滔不绝起来,逢人就讲杨涛是冤枉的。什么檐帽,两头翘,吃了原告吃告,老百姓这话算是说了,一定是有关人员某些
有牵扯的人物给买通了,不敢继续挖下去,只好拿出这样一个可怜虫来账交差这样说的结果,差一点连这个典型都了影响。
不过,议论归议论,杨涛已经去,而且也绝对不会留下能够证明自己的文字什么的,这件事情嚷嚷一段也就沉寂了。直到有一天,曾经参与审讯的一个人,把一个破纸条拿给,门一叶才做梦般地又一次想起了这个人。
这是一张写在破报纸上的纸条,字迹十分潦草,又杂着错别字,门一叶连蒙带猜,好半天才清了如下内容:
二:
我走了。我走的挺好,因为早就该了。这辈哥最不起你,实际上你比哥得多了。真后悔,但是太晚了。家穷,哥不想连累们。有些欠账,你替我着。我欠的,丑一百,四娃十二,有柱三十,猴十七块半,喝酒的。欠我的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黑黑二十三,你也要了。哥见不上你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回来。
哥
着这个奇特的绝笔,门一叶莫名其妙地就有点生气,立刻不客气地说:“这字条是留给你们的,你们这是什么吗,好歹也是一个人,为什么不把这东西早点替交了呢?”
这个人很委屈地着说:“你说的倒好,我们也想交呢,可是不知道这是给谁写的呀。当时神志都有点不清楚了,又没有告诉我们这个二是谁。后来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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