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纳米机器人并不困难。
哥谭本就是一座靠海的城市，小丑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向海水中排放纳米机器人。
这些机器人进入水循环之中，并且由于自动增殖，很快就顺着地球的大气运动遍布全世界，最终影响到所有人！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托尼计算了一下，根据大气运动、纳米增殖速度、以及机器人自身的动能，想要影响全世界，至少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他忽然明白了。
从小丑得到火种源，建立哥谭的第一天，这项计划就开始进行了！
然后，托尼也明白了这场所谓饥饿游戏真正的目的。
游戏的本体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场被全球关注的直播！
那个直播软件有问题！
托尼立刻将意识侵入软件之中，开始解析它的所有代码，最终发现了一条指令。
让纳米机器人开始工作的指令！
明白了，这下什么都明白了！
只要看到直播，存在于人类体内的纳米机器人就会接收到信号，开始向人体内注射血清，使其开始发生觉醒。
而且恐怕不止如此。
托尼既然有了方向，很快便查出了更多的东西。
小丑这一次投放的血清，几乎没有致死率，但它改变的东西，更为恐怖。
它直接改变了人类的基因！
从今天开始，几乎所有人身体内，都多了一种基因。
这是一种隐性基因，表达形式就是觉醒超能力。
这种基因将遗传下去，伴随人类种群的延续，一直到世界末日都不会消散。
小丑就好像知道什么一般，如果光明正大拿个炸弹炸，一定会被正义的英雄阻止，那他干脆背地里进行，甚至全程都只有自己的分身参与这场计划，确保不会泄露。
如今他成功了，人类已经变成了一个全新的物种！
“变种人。”
托尼轻声说道，“你似乎是这么称呼这个新出现的种群。”
小丑露出一丝讶异：“你这么快就发现了一切？怎么做到的？”
托尼摇摇头，并不回答。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思路这么顺畅，就好像得心应手，如果自己是小丑，也会这么做。
他当然会这么做。
在善恶轴心大事件中，被反转心灵的邪恶托尼，就是靠着一招，将绝境病毒投入到了所有人体内，并且开发绝境APP，用来激活绝境病毒。
这种病毒，可以让老人变年轻，丑人变漂亮，残疾人变完整。
而绝境APP就是绝境病毒的开关，托尼可以随意开启关闭。
如果病毒关闭，那些人就会回归原本的模样。
托尼全力推广绝境APP，等到所有人都开始习惯拥有绝境病毒的生活之后，他就开始APP收费，用一天九十九美金。
这是托尼最邪恶的程度，拿绝境病毒来挣钱。
但小丑不一样，他用同样的思路，改变了整个人类。
更可怕的是，托尼知道，小丑手中肯定有一个开关，可以开启和关闭变种人的超能力。
当然，他现在不会使用。
现在新出现的变种人还只是弱势群体，关闭超能力不过是让他们回到正常的生活，反而是好事。
所以小丑需要等待一段时间。
等到变种人开始适应自己的生活，开始谋求自己的利益，甚至因为超能力成为既得利益者时，小丑就会使用这个开关。
到那时，已经习惯了超能力的变种人们，如果不想失去自己的力量，就必须听从小丑的命令！
时代要变了。
一个全新的时代要来了！
托尼愤怒看向小丑分身，却见他依旧是满脸愁容。
“可惜，目的达到之后，很长时间都要没新的乐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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