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跑去。
“松老,这些白骨是?”贝榆拉着松老的袖子,瑟缩着问道。
“这些都是过去进入壁画中的人,是那些画中的红鲤鱼,也是你在绣楼下看到的那些老人。”松老解释道,“他们在几十年前甚至几百年前就被困于画中,身躯早就化作了尸骨,然而魂魄未散,被这壁画所拘。”
“你带着红绣球离开了壁画,他们也跟着你跑了出来。那些镖师们入画时间并不久,故而可以安然无恙地离开,可这些前人寿命已尽,就算脱离了壁画,也只能成为一堆白骨。”
“不必愧疚,你带着他们离开画中的世界,也算是让他们解脱了。”看贝榆似有不安,松老安慰道。
“松老,你看!那壁画!”贝榆突然指着那壁画叫道。
只见那壁画中的女子,不知何处已变得等人大小,栩栩如生,她阴冷地看着野庙中的这两人。
婳娘尖利的声音在野庙内响起:“松鼠妖,你我相邻百年,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要坏我好事,毁我百年道行!”
松、松鼠妖!
贝榆大吃一惊,拉着松老衣袖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
“呵呵呵,”婳娘突然娇笑起来,“小郎君,怎么,没想到吧?你身边的这个家伙,可不是什么
慈祥的人类,而是如我一般的异类妖邪。”
“你以为自己遇到了仙风道骨的得道高人,实际上,不过是一只妖怪罢了,哈哈哈……他与我,可没有什么不同。”
“你为什么不愿意乖乖地待在我的画里呢?死在我的手上,不比死在这个糟老头子手上好吗?至少,我可比他漂亮多了……”婳娘玩着自己嫣红的指甲,幽幽地看向贝榆,遗憾地说道。
贝榆脑子一片混乱,幼时常听闻的志怪故事浮现在脑海,妖怪吃人的样子与此时松老的面容渐渐重合,松老慈祥的笑容,也仿佛变得阴森可怖。
难道,自己真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松老却不理婳娘的挑拨离间,回应道:“你我的确井水不犯河水,但这位小友于我有救命之恩,我虽是妖类,却也不能见恩公丧命而无动于衷。”
婳娘冷笑:“我们当了邻居那么多年,你要是只救这个小子,我也不会不给你面子,可你却为何要带走其他人?”
松老不语。
婳娘的声音却突然变得阴森诡异:“既然你放走了这些精魄,那不如你就来这画中,代替这些精魄,来陪我吧!”
话音刚落,婳娘的身影渐渐从壁画中浮现出来。
松老瞪大的眼睛,看着婳娘虚幻的身影,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你怎么能从壁画里出来?”
“哈哈哈,松老,你想不到的事,还多着呢!”婳娘哈哈大笑,她笑完便朝松老击来。
贝榆被婳娘和松老打斗形成的气浪给冲到了一旁,他瑟缩着脚,缓缓往后缩,突然后背碰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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