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的武林帮派罢了。
很快又过去了两天,林苏刑满释放了——这两日里徐覃去街上巡逻,又抓到了几个人,牢房都住满了,见竞争的人越来越多,大家的疯病也更严重了,不
过这些小事就不必多说了。
虽然刑满释放了,林苏的生活好像与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林苏终于可以自由地出县衙去玩了。
川辽县的房屋大多由泥沙夯成,房屋和地面都是一个颜色,土黄土黄的,因为戎狄人的过度放牧和烧杀劫掠,这里都是戈壁,少见绿意。川辽县建设在这里,是因为这里有一抹泉眼,这水源供应着全县人。只有泉眼附近,能见到几分绿色,其他地方,只有一片单调的黄。
迎面吹来的风,带着无数沙尘,林苏只好捂住口鼻。
战争结束不久,川辽县只剩下一派荒芜破旧、贫穷落后的景象。
川辽县的居民们大多皮肤粗糙,肤色被光线强烈的阳光晒得黝黑。
白天太阳刺目,而到了晚上,温度骤然降低,人们都要用棉被抵御寒冷。如今是五月还好,若是冬天,被冻死的人比比皆是。
也难怪京城里的人称这里为边境苦寒之地,视之为洪水猛兽,一个都不愿意来。
林苏走在川辽县的大街上,这里的建筑依旧是那么的破败简陋,道路上大多坑坑洼洼,徐覃正在绞尽脑汁招商引财,增加川辽县的税收,修筑道路和房屋。
不过随着传道之日的临近,川辽县也热闹了许多。
林苏在路上,总能看到一些穿着奇装异服,或戴着面具、或脸上画满了花纹的人,而这些人大多气血充足,是江湖武林人士。
有去川辽县大牢里守株待兔的,自然也有在县内继续四处寻找线索的,甚至有些人什么都懒得干,就等着时间到来再开始发威。
并不是所有人,都把宝压在徐覃身上。
“林道长?真的是你!”一个行商看见了林苏,惊喜地跑了过来。却原来,是当初载过林苏一程的商队首领。
“林道长,你怎么……”行商惊讶地看着林苏身上的儒袍儒巾,讶异道。
“川辽县少见道士,道袍扎眼,走出去人人瞩目,干脆就换了。”林苏笑着解释道。
其实是因为徐覃每次看着穿着道
袍的林苏,就像看着误入歧途的无知少年,目光沉重,欲言又止。林苏烦不胜烦,干脆就换了襕衫儒巾,省的徐覃总抓着他灌输唯物主义思想。
但这川辽县也少见书生啊?商队首领心中疑惑,不过还是笑着赞道:“林道长年少有为,相貌不凡,颜如冠玉,是这边境少见的青年俊彦,恐怕穿什么都引人瞩目。”
“就算换了衣裳,怕也无法泯然众人,实在是君子如玉,让人无法忽视啊!”
商队首领夸得林苏都不好意思了。
只拱手道:“穆叔实在是谬赞了。”
“林道长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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