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
两人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医院做了检查。
腺体科的医生看着手里的片子和检查报告，端详了好半天。
“医生，我们的成瘾症问题怎么样了？”江挚小心地问。
“已经基本没有问题。”医生说：“贺先生是S级的Alpha，适应能力很强。在生理上，他的身体对你的信息素有了一定耐受度，不会再出现如果没有你的信息素，他的腺体就会肿胀或者是衰竭的迹象。”
江挚长舒一口气：“那就好。”
不过贺知行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反应，他看了下医生手里的片子，问道：“那他的腺体怎么样了？”
“江先生的腺体已经趋近于成熟。”医生说：“Omega腺体成熟的标志，就是经历第一次发情期。没有伴侣的Omega通常会使用抑制药物渡过发情期，有伴侣的……”
医生看了一眼江挚身边的贺知行：“可以进行腺体标记。”
“他之前有假性发情的情况，怎么区分是不是发情期？”贺知行又问。
医生沉吟道：“他的腺体基本已经长好了，下一次的发情一定是正常的发情期。实际上，他的腺体现在就可以接受标记，不过我们还是建议Omega在第一次发情期过后再接受标记，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Omgea受伤。”
“好的。”贺知行点点头：“谢谢您。”
医生犹豫了一下，又说：“还有一点要说的是，你们俩有一个情况比较特殊。”
“什么？”江挚问。
医生转头，看向他说。
“你是S+级别的Omega，信息素很霸道。在未被标记的时候，你可以依靠信息素等级优势，来吸引其他Alpha为你补足信息素，而被你吸引的Alpha，也只能对你的信息素产生反应。本质上，这就是一种标记行为，就像Alpha标记了Omega以后，Omega也只能依靠他的信息素度过发情一样。而你的标记行为，不仅仅只体现在吸引Alpha方面。”
江挚紧张地问：“什么意思？”
医生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继续说：“简单来说就是，如果Alpha标记了你，那么你的信息素同时也会标记了他。你只能被他的信息素安抚，他也只能对你的信息素起反应，你们的之间存在罕见的双向标记行为。你们一旦确立完全标记关系，就会彻底地绑在一起。”
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坏事。
江挚瞅了瞅贺知行，发现他这时也朝自己看了过来。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相视一笑。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下午了，中午两人只是随便在医院里对付了点，这会儿也饿了，便打算去旁边的商场里吃烤鱼。
顺便看个电影。
江挚晃着贺知行的手，哼着小调。
“很高兴？”贺知行问他。
“对呀。”江挚挨近了贺知行，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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