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记住一点，明星离开滤镜后，和我们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要不是你们把佘琳捧成神了，让她忘记什么身份，她也不至于会落到这个地方。”
赵小小倒忽然觉得她们有点可怜，喜欢了这么久的人，到头来竟然是犯罪份子，这想哭都没有地方，还要被身边不追星的人嘲笑。
这种感觉，不亚于失恋。
赵小小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有一天，秦止突然被爆出有什么问题，她也接受不了。这初恋追星，和初恋也没有什么区别。
女生B被赵小小怼得受不了，她还是不肯承认佘琳真的做了触犯律法的事情，她恶狠狠瞪着赵小小，“都怪沈皎月，要不是沈皎月得罪了我们琳姐，她也不会做这种糊涂事。”
本来还在安静看戏的沈皎月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她愣住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赵小小冷笑，“刚才你们还在说我家月月能嫁给楚辞这个商场大佬很幸运吗？还说我家月月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
“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就擅自议论别人。”
女生B看了眼旁边的沈皎月和楚辞，这才想起来，她在网上见过他们的照片，这样看来还挺像的。
“她就是沈皎月？”
沈皎月点头，“我是，请问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我和佘琳并没有什么来往，所以说我得罪她，这不现实，就算我真的得罪她了，她就可以买凶杀人了吗？”
“还是在你们的世界里，都是黑白不分的？”
“在这个社会上，做人不说要有多善良，但最至少底线不能破。”
沈皎月声音还是很温柔，她很少有大发雷霆的时候，但是她的声音越是温柔，就月是让人觉得不堪。
楚辞就站在沈皎月身边看着她。
“自古以来，视人命如草芥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沈皎月说完，就坐了下来吃自己的烧烤。
她还给赵小小递了纸巾。
赵小小也懒得再搭理女生B，她觉得就算她现在说再多，也是在浪费口舌。
要想她们清醒，就只能到时候调查结果出来后，警方发布了相关消息后，她们才会清醒。
赵小小忽然觉得，她和沈皎月是运气好的，至少在追秦止的时候，没有踩坑。
经过这一闹，赵小小也没有了吃烧烤的兴致，她把脸上的啤酒擦掉后，就道，“我们还是回去吧，我是一口也吃不下了。”
从夜市出来后，沈皎月看见还有乃奶茶店在开，就买了三杯奶茶。
楚辞在开车，所以喝奶茶的时候只能沈皎月喂他喝。
赵小小坐在车后座，已经睡了过去。
楚辞和沈皎月把赵小小送到家离开的时候，沈皎月抱了抱她，“别想太多，都会过去的如果明天你不知道做什么，就来找我，我保证随叫随到。”
赵小小现在是真的困了，她拍了拍沈皎月脑袋，“到时候我去娱乐圈做明星，你就去做我助理，你放心，我不要你干活，你就是挂个虚名，闲着没事的时候就跟着我跑，平时你该写小说写小说，该和楚辞腻歪和楚辞腻歪。”
回到车里的时候，沈皎月长叹一口气，“你说他们真的没机会了吗？”
沈皎月想起来还是觉得遗憾。
当初赵小小有多喜欢张衡，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楚辞握着沈皎月的手，“月月，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和你的，张衡家里的情况很复杂，说句实在话，他很难获得幸福。”
“除非，他的家人突然脑子开巧，但人的本性，很难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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