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子暄笑了笑说:“明白,不过不知道你该怎么称呼?”
“我姓何,叫何保,村子里人常叫我老保子。”
原来这个就是主事人何保啊,不过老保子这个名字确实很有艺术性,而且还好记。
叶子暄说道:“那好,保哥,你就在前面引路,让我们看看是怎么回事。”
何保便领着我们穿过一条小路,然后又路过几间民房,便到了他家。
他家与老钢家的格局也差不多,也喂了一些鸡,正在院子之中,不知忧愁地跑着,还有一条狗,对着我们不断汪汪地狂叫。
何保喝住了那条狗,然后领我们走进屋中。
他家中无人,这时何保说:“我闺女与老婆都去了道士哪里,等待救治,所以屋中没人。”
说完后,他便脱去了上衣,**上身。
第一次看,确实挺新奇的。
这果然如女人的**一般,不过这东西,确切一点说真的不能叫**,倒有些像倒扣上去的蛋糕。
其它不说,这“小馒头”还挺雪白的,但是长到男人身上确实怪怪的,仔细想像一下,就算长到女人身上,也不适合,没法买内衣啊。
小黑此时看到“馒头”之后,一点也不淡定,直想往上面凑,我心中暗想,难道它是想要那个“咪咪”吗?
可是那不是啊,亲。我心中暗想。
不过,此时小黑的目光一点也像看到女神时露出的那种温和的光芒,而是那种愤怒的目光。
我急忙抱起小黑,顺着它的眼中看看去,发现在何保的“馒头”上,竟然弥漫着一股黑色的气体,这黑气,不断在“馒头”上盘旋。
我把这个发现告诉叶子暄。
叶子暄也看了看小黑的眼睛,然后对何保说:“你身上长的这个东西,让我直说吗?”
何保马上点了点头:“我们当然想着知道病因,如果你知道,请马上说啊。”
叶子暄说:“你这确实不是病。”
“不是病?”何保穿上衣服,不禁愣了一下说:“怎么会不是病?村里老少爷们,都是心里不爽啊,你说咱们老老实实日子,怎么会突然之间发生这种情况?”
别说何保惊讶,就连我在旁边也一愣一愣的,怎么会不是病?
“你这个是鬼气聚集所致。”叶子暄答道。
“鬼气,什么鬼气?”他的头上的汗水顿时流了出来。
“这个应该要问你们自己才对,你们自己最近究竟得罪了谁?”叶子暄问。
“难道是真的?”何保自言自语了一句。
“什么是真的?”我问。
“我们得病的那天起,我们村里一个五保户,他是守坟人,对我们说:“报应,全是报应,我就不信,你们能分那么一点钱,能过一辈子。”
叶子暄听到这里,不禁问:“什么报应?”
何保说:“五保户说:不要动那块地,那块地是村里留下来的聚财地,但没想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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