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把你留在他的眼底下,有恩与你。让你不敢、不能与他为敌。而你也有心思想要留下来,所以才说了那句‘无功与社稷’的话来提醒太子,其实你可以凭借你的一手丹青,为国修撰《东陵简章》。”
许安桐颔首:“我早就知道这点小心思瞒不过皇叔的眼睛,特来请罪。”
许景挚淡淡一笑:“可是我不明白,为何许安泽一下就可以想到修撰《东陵简章》这种事情,名正言顺地把你留下来。”
许安桐深深一恭:“不瞒皇叔,是我不着痕迹把这意图透露给画馆的那些画师,由那些画师去回禀太子的。整个皇宫到处都是太子的眼线,也到处都是想一步登天的人。从我回宫的那日起,身边无时不刻都有人监视着,只要太子的眼线跟太子回禀了我在画馆说的那些话,他自然就会联想到修撰《东陵简章》这件事。”
许景挚抬眸,眼眸中透出寒气,冷冷一哼:“我不在宫里多年,宫里这些个勾心斗角的戏码只多不少,你们一个二个心思倒是比以前大有长进。只是你们兄弟二个人为何对我这么一个残废信任有加?把挑唆太子的重任放在我身上?”
“这事只有皇叔去,才能让太子忍下这口气,免得祸及无辜。”许安桐粲然一笑,猛然回过神来,“兄弟二人?安归给皇叔去信了?”
许景挚扬眉,并没有回答。
许安桐心中大喜:“是何时的事情?”
许景挚明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示意江湖江海来推他走。
许安桐不依不饶地跟在许景挚的身后;“皇叔,安归的字这些年可是大有进步?快有太傅的风范了吧?”
“皇叔,他有没有在信中提及我……”
“皇叔……”
“行了!”许景挚实在是忍不了许安桐跟一个麻雀一般在他而耳边聒噪,出声喝道,“我哪记得了那么多,信我早就烧了。他不是很快就要回来了吗?等他回来你自己去问他!”
许景挚猛然回首,森然道:“如果他能活着!”
许安桐瞳孔猛缩,他差点忘记了,三日之后三司会审,才是许安归归来的第一道鬼门关。
不论这一局如何,他总是能留在宫里了。
许景挚本就不愿意进宫,现在他想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他也没有理由继续停留,便不管许安桐自己出宫去了。
许安桐目送许景挚离开,到底还是在身后深深一拜:“多谢皇叔。”
跟在许安桐身边的随从墨染从远处走上前来,说道:“原来贤妃娘娘送来那几册《万德简章》是为了提醒殿下可以留下来的理由。”
许安桐转身,拉起广袖,点头回道:“是。”
“可是贤妃娘娘怎么会知道殿下所想?”墨染皱眉。
许安桐仰天望月,默不作声。
墨染低头问道:“殿下是回合宫夜宴还是回画雨轩?”
许安桐环顾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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