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少了一个内官,这人便是新递补进去的新人。”
郭若雪见许安泽连眉梢都在上扬,便知道这内官是他安插在东陵帝身边的新人,这人来定是给许安泽带来了什么好消息,所以许安泽看起来才如此高兴。
他虽然一向笑得温和,但是若是真的发自内心开心,他的眉毛便会微微上扬。
郭若雪知道能让他高兴的事情,恐怕只有他最近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顺了心意。
但郭若雪也知道,许安泽一向不想让她参与其中,便随便找了个话头:“殿下是遇见什么高兴的事了?”
许安泽转身,心情大好,一把揽过郭若雪,拿起她手中的糕点,喂给了她:“你猜猜。”
郭若雪从未见过许安泽这般,有些受宠若惊,接过糕点,小小地咬了一口,吃完了才道:“是因为清王殿下回来了,给殿下送来了一块血玉?”
许安泽大笑:“是也不是,但是四弟回来,确是长进不少。”
郭若雪不明所以,听得云里雾里,许安泽羽翼渐丰这些年,虽然没有对自己的兄弟赶尽杀绝,但是也绝对算不上友善。
在郭若雪的印象里,清王许安桐冠礼之后没多久,就被远放西州那种穷苦之地。没几年清王妃也久病不愈,骤然离世。
这三年里,清王总是一个人,从未提及过续弦的事情。
在郭若雪眼里,许安桐这个人是一个用情深刻之人。清王妃的死,或多或少跟许安泽排挤许安桐有点关系。
许安桐这样一个用情至深的男子,居然会不计前嫌的回来与许安泽和睦相处,单这一条就让郭若雪想不明白。
郭若雪好心提醒:“殿下,清王的王妃三年前死于西洲,清王殿下今年二十有五,还未续弦,可见对清王妃用情至深……臣妾觉得……”
许安泽自顾自地打断郭若雪的话:“你多虑了,我们男子想要的与你们女子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一样的。他或许憎恨过我,但这么久也应该放下了。毕竟……人只有活着,才有资格思念。”
郭若雪眼中隐隐透出失望,在他刚成为太子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心翼翼、左右逢源的人。不过就是八年的时间,他居然变得如此倨傲。
他的父亲郭太师早些年还时不时来东宫拜访,但现在悉数下来,这一年他几乎都没怎么进过东宫的门。
东宫的谋士何宣前段时间来拜见太子,两人也是谈得不欢而散。
那样一个有才有谋略的人,不求任何荣华富贵,甘愿做一个布衣在旁辅佐,可见是真的想辅佐明君。
有如此之人在旁辅佐,本是许安泽之福,但是许安泽最近真的是越发听不进劝言了。
他到底是自己少女时期唯一憧憬与爱慕的人,郭若雪不忍许安泽一步一步走向万丈深渊,哪怕知道会惹他不快,她也顾不得许多了。
“殿下,”郭若雪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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