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地抽出木牌,写了几个字递给蔡襄看:
“让他去,反正一天没什么用,非燕我看着。”
于是,如意自己赶着那匹马车,和马队分道扬镳了。蔡襄眯眼望一会儿,哼了一声,“以后这白少爷的货,老子不会接了。”
霍安闷着头赶马,心里一百个赞同,蔡襄你英明。
被嫌弃了的小女侠非燕,这时蔫了气,规规矩矩坐在霍安身边,看他赶马车。她评估了一下,最狠最凶残的安哥,其实是个好心人,当然是在不触怒他的情况下,而且目测他有本事,没几个人打得过他,抱大腿还是抱他的比较好。
想通其中关节后,她就变成了霍安的小尾巴,鞍前马后地跟着,反正霍安有吃的有喝的,她就有吃的有喝的。
大家休息无聊时也会逗这个炸毛小女侠,“喂,女侠,你家先生没付食宿费,你白吃白喝的不地道啊,侠女得靠本事吃饭啊。”
非燕哼一声,骄傲地说,“明先生说过,他会帮我付的。”
有汉子笑,“那你家明先生病死了怎么办?”
非燕大怒,猛然跳起来,嗖的扑过去,爪子一伸,唰地在那人脖子上抓了三条血痕。她手脚原本就快,人又轻灵,发作得又突然,倒将众人吓了一跳,那汉子毫无防备,硬生生被抓出三条血痕。
曹风抽着嘴角,这都谁家养大的小孩啊,炸毛炸成这个样子?
那汉子反应过来,顿时恼羞成怒,轰地站起来,“野丫头,还真是欠揍!”
说着便一把揪住非燕要打。
谁知非燕一不躲二不闪,仰头倔强地看着他,“你不准咒明先生死!他是好人,还是对我好的好人。”
霍安正在喝水,见这一幕,赶紧放下水囊起身来,从那汉子手里揪过非燕。
阿丘劝,“你和小孩子计较个什么劲,算了算了。”
霍安将非燕揪过去,也不知在木牌上写了什么,非燕翘着嘴背手站了一会儿,别别扭扭地走过来,对着那余怒未消的汉子说,“对不起。”
那汉子只好自认倒霉地挥挥手。
非燕转身走回去,像只蔫小鸡,缩在那里啃面馕,再也不抬头了。
蔡襄叹口气,这一趟走马像什么话,押货的师徒俩先后溜了,还甩个炸毛小累赘给他们,这都半个月了,才走了一半路程,要不是走货佣金高,他们这趟亏到姥姥家了。
而对于待在保宁,深居简出的苏姑娘来说,这半个月也着实漫长得可以。
她每晚睡觉前,都在床头的丝绳上打个结,免得自己忘记霍安走了多少天。
白日里她倒是各种忙,忙着跟覃婶学裁做衣服,忙着和蛐蛐八卦斗嘴,忙着把达达小二放出来遛遛晃晃。
达达小二是有灵性的,加上时日久了,也就对这宅子里的人友善起来,只要不摸它们,它们也不会冲着蛐蛐覃婶他们发狂了。
蛐蛐喂了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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