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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谷鸟阿布:“如果主播愿意给我喷药的话,我愿意自断一翅!”
咕咕不咕咕咕:“大可不必这样狠,但如果愿意给我喷药的话,我可以把自己amp3034记0羽毛拔下来送给她。”
……
兽人们激烈讨论着怎么才能得到主播欢心,却发现镜头逐渐移到上空,拍向树上的猞猁。
布谷鸟阿布:“干嘛呢干嘛呢,我们想看的是主播,摄影师你乱动什么?”
它说完才想起这次摄影师的身份——
摄影师是陛下啊。
那没事了。
布谷鸟阿布:“您随便拍,我们都喜欢看。”
猞猁懒洋洋地躺在树枝上,舔着自己的大爪子,边鄙视地看底下的人类。突然,它出于本能感受到一股原始的恐惧,身子支起,往旁看去,正对上双金色的兽瞳。
大猫身体变僵,直直从树上栽下来。
宁朝朝惊呼一声,想过去抱住它,但师暮动作更快,往前一步,拎住猞猁的后颈,把它压在地上。
“它没事吧?”
宁朝朝看到刚才那幕,还以为大猫身上还有其他病没检查出来,刚才犯病才从树上一头栽下。但当她看向猞猁时,发现它睁着猫儿眼,表情很呆,却不像是发病的样子,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
师暮垂下眼睛,纤细浓密的睫毛微颤,看向被他一手按住的可怜大猫,“可以给它上药了。”
宁朝朝连忙点头,抓住这个机会,把猞猁上上下下的伤口都给喷了一遭。刺激性的药味在空气中漫开,她揉揉鼻子,突然又闻见了一种奇怪的香气。
香味稳重悠长,是木质香调,其中还有佛手柑和柑橘的清香。
她抬起头,正对青年刚正而清俊的脸,看了几秒,那种微妙的熟悉感又涌了上来。
师暮眼睫一颤,似要抬头。
宁朝朝连忙低下脸,若无其事地摸摸猞猁的脑袋,然后给它挠挠下巴,把小猞猁伺候得又打起呼噜。
就算猞猁表现得再不情愿,也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呼噜声。它一边拿爪子扒拉她的手,一边忍不住舒服得眯起眼睛,发出咕噜咕噜让猫猫颜面扫地的声音。
最后猞猁还是屈从内心,瘫在宁朝朝手下,软成一滩猫饼。
宁朝朝弯了弯嘴角,听见身边同时也响起一声轻笑。她忍不住又看眼师暮,他仓皇低下眼睛,欲盖弥彰去摸翻肚皮的大猫。
兽人们看着这一幕,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三花:“我胆子大我先说,怎么感觉……有点好磕?”
咕咕不咕咕咕:“你这只三花猫,平时剪剪陛下的视频就算了,怎么这都能磕,主播是大家的!陛下也是大家的!”
三花:“所以,磕cp不是双倍的快乐?”
本来想骂她大胆的兽人们怔住了,努力想半天,觉得好像是这么一回事。秋天阳光从树叶缝隙洒落,细碎阳光落在树下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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